【非常想写浓墨重彩场面于是】【原典狗【虽然说其实一开始就死了好久了....啦。】

-直到久远年月之后的未来,仍然会有一代又一代的人从不知被转述多少遍的传说中知道守护祖国的猎犬最后是被自己的枪刺穿,用腰带把身体绑在立石上死在了湖边。

-不是这样吗,肩上还停着渡鸦,那是曾经被他拒绝过的战争与死亡之女所化。在帮助和求爱都被拒绝之后,沉溺在几近疯狂的渴望中的女神最终选择了毁掉自己的心上人。

然而就算是当时也并没有任何人知道,在用渡鸦的幻象蒙蔽住他们眼睛的同时,莫瑞甘用她的隐身斗篷裹住形体,倾身在死者唇上偷取一吻。

-既然已经死去,那么,无论是体温也好皮肉的触感也好,连透过皮肤映现的血色都不一样了。再之后将发生的事她相当熟悉,面前已经不再是任何人的物体将出现一系列变化:眼瞳先变得空洞,接着浑浊。血液不再流动,最先开始腐败。肌腱像逐渐被什么异物替换一样僵硬下去。

-而这些会吸引真正的渡鸦,还有郊狼,狐狸,以及其他所有的食腐鸟兽。这具身体最终的结果不会与那些倒毙在荒年初春的鹿有任何不同。

就这样一步一步变化而去了呀。

-她不清楚当“秋天把暗淡的年华交给了冬天”之时他作为鬼魂是不是还会以生前的模样出现,莫瑞甘,她只了解死亡这个节点,以及从战争这个侧面所见的事件,她无法拥有任何真正属于她自己的东西,要期望什么呢。

关于那个吻....好吧,她只尝到了血。

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毕竟当致命伤里有内脏破裂的成分时,血往往会从喉管涌出。作为某个人的特别的存在仿佛早已和体温一道消失在空气中。水獭觉得土地和湖泊不配吞噬他的生命,就舔舐了那些血,那么空气呢?有没有人能对空气和风做什么?

连血的味道也稀松平常,她尝过多次,敌人的,素不相识之人的,还有自己的。

这次却不得不逼着自己印象深刻了,但是没有用,那一小滴特别的黑暗立即汇流到她通过所有感官感受到过的,记忆堆积成的黑色海洋里,再也无法辨认。

连某一次梦魇都无法留给她呢。

-这就是除了那三句对送他牛奶的老妪的祝福之外我唯一从“库丘林”那儿得到的东西。她微笑着这样想,不知道是欣喜是嘲讽或只是下意识地认为应该如此而已:

“而如果他当时答应了我,我们本可以得到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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