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witko】1.5

-把tag起成这个名字的理由:既然较于同样不长的一生来说,他成为所谓抗争者的时间依旧很短,那么,在其他时候——乃至在十五岁之前,在第一次见识文明人和他们的文明之前,想必还有过许多别的事。

成为儿子,成为哥哥和表兄,射猎,放牧马匹,准备箭杆,修整马具和帐篷,独自一人走在浩漫无际【而现今成了农田。浪漫主义的时代和浪漫主义的荒野一道远去了】的草原上,抑或作为传信者【和后来许多说法不同,witko不是头人,真的只当过传信者】在suiex和lakota之间带着消息驱马飞驰。

诸如此类,应该就和更多从前的人一样吧,每片土地都有过这样的记忆。

于是我时不时想象他坐在马背上,在夕阳里吹笛子的样子。原住民的笛子和芦笙都很好听,悠远而苍茫像托起鸟翼的长风,也像被过于久远的岁月磨损了词句的歌唱。

-witko小时候在梦里见过后来的自己(或一个预兆)。那时他十四五岁,第一次看见美国士兵的场合正好是后者谈笑着开枪打死了一名试图向他们说明为何不愿让出土地的头人。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于是独自跑到山上呼问神灵,然而群山寂静无声,唯一的结果只是把自己累得精疲力尽。

躺在石滩上睡着以后,他在那个梦里看见一名战士骑马走过,脑后别着赤背鹰的翎毛——男孩始终没看清骑手的脸,只认出那匹马像极了自己家的驹子。

他看见人们来到马侧,说着挽留的话伸出手去,而骑手沉默着绕开了他们,策马前行,向着荒凉的远方。

——其实,我倒觉得,这很像他最后一次去为自己的部族谈判的场景。

而最后,在一切故事结束了以后,人们说...在恶土那儿,在一片荒凉的山地里,有一片树林上空无论季节每天都有鹰飞过。

那是他埋骨的地方。

(怎么十九世纪还会有这样的故事,关于在早年就得到的预兆——同时告知即将成为英雄和不久之后的厄运的预兆。)

-wacipi的时候,要把一年中出生的小孩子都放在挂着装饰的神树下,那一年里做了勇敢的事的人会在肩头穿上勾刀,绕树舞蹈,为他们祝福。

“因为神灵爱一切的硕果。”包括伤痕和新生。

-Ta sunko witko.....他应该是个很漂亮的人吧。Lakota漂亮的人很多,眉骨和鼻梁线条都很硬朗,他却是温和沉静那一边的,大家都说他身形瘦削却结实,或许就像栖落的鹰一样。

见过他的人都说他有浅茶褐色的卷发和深栗色眼睛,“长得像个白人”——像个寓言,毕竟人的阵营是他要保护的,为之匹马踏破铁甲连环的而不是“长得像的”。

(那双眼睛啊……大约有时敏锐凌厉得像鹰,有时却干净而疲惫,像在冬季风里跑了很久的野马。瞄准的时候眼睛微微眯起来,神色就尤其认真而娴熟——他也确实是个神射手,用弓或者枪都是一样。

平时不一定找得到他,但一有事发生他都会先赶到现场。多数时候沉默着,但常常和遇到的孩子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是生疏而友善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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